怎么说好,毕竟这件事放在平常确实很难解释得清楚,只得无奈道:“晏修,我们走吧。” 晏修:“走个屁!” 凌炡:“..” 这虫居然怼他。 洛云天轻笑:“我不过就是和凌上将聊了会儿天,晏士官火气这么大?” 晏修呵了一声:“不是你的东西,就不要随便上手,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,你家长从来没教育过你这些,所以你没这个概念——”话音未落,他抬起胳膊便对着洛云天的脸上捣了一拳。 凌炡想要制止,却为时已晚,肌肤相撞的声音极其明显,等到他看清楚双方的动作时,两只虫已经贴面打在了一起。 洛云天侧脸挨了一拳,同样抬拳砸在晏修的下颌,但未等他再次动手就被晏修一脚踢上了小腿,洛云天跌在墙角,又迅速爬了起来。 晏修躲开洛云天的拳头,将对方摁在墙上。 后背撞击墙面,整只墙壁都跟着震颤。 洛云天嘴角带血,眼中气势不减,抬腿朝晏修踹了过去,晏修侧身避过,抡起一拳就挥在了对方的右脸上,接着丢垃圾似地松开手,任凭对方顺着墙壁滑下去。 晏修一抹嘴角溢出的鲜血,弯腰按住对方的肩膀,目中狠戾未消:“洛云天..你给我听好了,今天是凌炡在这儿,我不同你计较,但如果以后再让我发现你敢招他一根汗毛,我绝不会就这么跟你算了..你配不上他,所以这辈子都不要妄想!” 晏修恨得牙痒,洛云天根本不懂上将的苦,凌炡有什么错,非要栽在这种货色的手里。 洛云天声音嘶哑:“你跟上将才认识几天,又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?说到底你也不过是贪图凌上将的虫色,你以为我看不懂吗?敢问这世界上有什么爱情是见一面就能产生的?..你不过就是个虫渣,又能好到哪里去?!” 晏修听到这句话,反手抓起洛云天的领带,对上了那双棕色的眼睛:“我问心无愧!反倒是你,狼心狗肺!其实你早就知道上将曾经对你同其它虫不太一样对不对?说句现实点儿的,他的雌父杀了你的雌父,我要是你,绝对不可能娶一个仇敌之子作为雌君!”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洛云天气得半死的表情,忽地甩手:“你这哪里是喜欢他?!你所做的每一件事,从始至终分明就是恨他,见不得他一点儿好!” 晏修怒意难扼,暴起的声音几乎惊动了一层楼的办公室。 洛云天一言不发地坐在地上,抬起手背抹去嘴角的余血。 “够了。”凌炡的声音响起。 晏修转脸,发现凌炡的脸色特别难看,手上的动作渐渐松了下去,“凌炡你——” 他居然还要帮这种垃圾说话? 凌炡上前扶起洛云天,递过一截拆开的消毒湿巾道:“洛少将,我的雄主最近头脑有点不太清醒。” 洛云天接过湿巾,借力站了起来:“看出来了。” “如果冒犯了,也不求原谅。”凌炡松手后悄悄拽上了晏修的胳膊,往回扯了两步,“所以我们以后就别再联系了吧。” “..”洛云天转脸,瞪大了眼睛,两颊的红痕怵目惊心,本来还算不错的一张脸就这么毁了一半。 “但如果有军事上的要务,我还是会通知你。”凌炡说完,拉着晏修往后退,微微示意后,再次拽了一下对方的胳膊,晏修顺势搂住了凌炡的腰,状似不经意看向洛云天。 凌炡瞥了晏修一眼。 这些小动作放到洛云天的眼里,无疑十分讽刺,他没再说话,嗤笑一声过后,起身绕开面前的这两只虫,踉跄着离开了,临走前还顿了一下,瞥了一眼晏修,眼神忿然,然后便再也不回头,彻底消失在了楼梯间的转角处。 洛云天走后,凌炡悬着的心才放松了些,回脸望向一旁的晏修,抬手扶住对方的下巴,心疼地用拇指擦去晏修嘴角残余的血痕:“你这是做什么?洛云天他再怎么样也是联邦的少将,就算有问题,也跟着我打了几十年的仗,情意也不是一天两天——” “凌炡。”晏修推开凌炡的胳膊,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能不能不要再给那个姓洛的找理由了?我现在听到他的名字就头疼。还有——什么是情意?你跟他有个屁的情?你把他当战友,当兄弟,他把你放心上了没?你活了那么久,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明白?他分明就是个白眼狼,你这是把自己往狼嘴里搁,不要命了?” 凌炡半天没有回应,过了片刻,抬眼问道:“疼不疼?” 晏修啧了一声:“我在跟你讲话呢,你别跟我扯那么多话题。” “我在问你话,疼不疼?”凌炡的语气不容拒绝。 晏修皱眉:“你能不能不要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?” 凌炡也不再过问,直接拽过晏修的胳膊,“跟我走。” 晏修被拉地走都走不稳,最后一路被凌炡拉进了这层的医务室,进门的时候,里面的几只亚雌被晏修青紫的嘴角吓得眼睛直眨,在看到凌炡的上将勋章后忙不迭站直了身子。 凌炡让这群亚雌暂时出门歇息,他将手上的文件和军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自己从药架上取下一套消毒用具,来到晏修面前,拉开桌子旁的板凳,让对方坐下。 晏修无奈坐下,看着上将亲手给他破皮的嘴角消毒,脸上还有些擦伤,凌炡生怕弄不疼似的,下手突然重了起来,疼得晏修叫出了声:“疼疼疼——” 凌炡手上的动作丝毫未减,“这回知道疼?刚才问你的时候怎么那么硬气?给我忍着——” 晏修有苦难言,眼角呛出半滴泪:“上将..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