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透明的水痕。 看得出来晏修这一次非常小心,可不知为什么,凌炡总是能从晏修一些微小的表情和回应中感觉到对方的顾忌,以及说不清的矛盾和挣扎。 好像放不开,又好像一种被动的妥协,明明之前说得天花乱坠,可真正到了那一步,反而有些畏惧。 但是经过昨天的实践,凌炡可以肯定,他的雄主绝对没有任何身体上的问题,总是热烈而富有激情,荷尔蒙爆发的那刻几乎让他神魂颠倒。 以至于在那之后,他还拽着对方的肩膀不肯放手,灵魂被覆浪冲刷,心潮翻涌,越发痴狂。 晏修的呼吸声回荡在耳边,零零散散,低头吻住他苍白的唇瓣,汗水浸透皮肤,销魂蚀骨。凌炡的声音几乎破碎,却在下一次的片刻安宁间不屈不挠地迎难而上。 他们就这样疯狂地折腾了一个晚上。 仿佛旱年许久的稻田初经雨露,疯狂汲取。 困意还未完全消散,昨日种种让这位上将身心俱疲,但是按照正常的时间节点,他得起来去训练场担任监考官,监考新一轮编制的入围比赛。 凌炡试着挪动了一下身体,下一刻,酸爽的痛感就让他抑不住地轻吟了一声,这简直比在战场上受伤还要让虫难以忍受.. 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自己会输在第二天的早起上.. 似乎是察觉到了怀里的动静,晏修从睡梦中缓慢醒了过来,睁开眼的那刻,晏修就看到凌炡皱着眉的样子。 “..怎么了?”晏修声线低沉厚重,还未完全清醒。 凌炡发觉晏修醒过来,轻握住对方的胳膊,想要将这只胳膊挪下去,不料他一动,那只胳膊又抱得紧了些。 晏修:“别动..让我抱会儿。” 凌炡:“..” “今天还要监考..”凌炡声音沙哑。 “你知道吗..”晏修闭着眼,埋头在凌炡的颈间深吸一口气,“你昨天的声音真的很好听,我以前光脑里存的那些比起你来,都弱爆了。” 凌炡的脸色渐渐泛起潮红,他在说什么.. “所以,作为你伟大的雄主,为了证明我自己,我必须得..”晏修缓缓说着,凑到凌炡的耳边,“..干到你爽。” 如此粗鲁而直观的语言让凌炡的心脏怦怦地跳了起来,他道:“你别再说了..赶紧起来,晚了罚你纪律..” “不怕。”晏修嘴角轻勾,抿住对方的耳垂,似有若无的气息撩过凌炡的耳际,酥痒难耐,“现在我怀里的是本场测试的监考官..你会罚我?”说完便朝凌炡的耳际轻吻。 凌炡强忍着心底的冲动,推了晏修一下,然后艰难地坐了起来,“罚,而且加倍,所以你赶紧起来,这里没虫给你开小灶。” 晏修一把拉住凌炡的胳膊,然后坐起来,自上而下地看向凌炡。 凌炡的睡衣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,从脖子往下,青一块紫一块,衬衫都遮不住的彻夜疯狂。 “哦?是么..”晏修笑了笑,一只手捏住凌炡的下巴,强制让对方的眼睛看着自己,“那我问你个问题,你现在,起得来吗?” 凌炡拍了一下对方的手,不痛不痒地扭开了头,“啧..松手,没大没小的。” 晏修呵呵笑了两声,松开了手:“可是你看起来也不老啊..我说实话,你腰还挺软的,一点也没有老年虫的僵硬感,下次..” 话未说完,晏修的嘴就被一截被单堵上。 凌炡半跪在床上,拿起被单便塞住了他雄主的嘴,神色严肃:“从现在开始,你给我好好想着怎么考试,再口无遮拦,以后就把你赶出宿舍,让你重回单身。” 这句话强硬无比,把晏修塞地一懵。 他飞快吐出口中的被单,叹了一口气,“不是..你把我当套子么?用一次就扔了?” 凌炡默默背过身去,下了床,但当他脚面着地站起来的那一刻,动作明显僵了一下,就像电影镜头突然显示加载中一般。 晏修饶有兴趣地看了上将一眼,轻松地下床穿衣,很快便穿戴整齐,然后又回头看向旁边艰难勒着腰带的凌上将,调侃:“上将,作为一名军雌,您穿衣服的速度还有待加强——我先下去了,希望您今天——监、考、顺、利。” 经过一晚的云雨,晏修的精神状态明显比前两天还要好很多,比起另一边凌炡的略感疲惫,这只雄虫的体能不是一般的强,简直令虫叹为观止。 晏修在这名上将不解的眼神中离开了卧室,准备下楼做一顿早餐。 当凌炡刚刚穿戴整齐从楼上下来的时候,晏修已经将一份打包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,自己手里拎着一只袋子,笑着朝凌炡挥了挥手,然后转身出了门。 仿佛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。 凌炡下了楼,来到餐桌旁,将那盒打包好的快餐盒掀开,一股韭菜的味道扑面而来,凌炡皱了皱眉,突然发现自己的腕带震动了两下,他将腕带打开,第一条弹出来的便是晏修发的消息。 【亲爱的:哦对了宝贝儿,提醒一下,韭菜补肾,多吃点儿,另外,旁边的杯子里还有惊喜。(微笑jpg.)】 凌炡关上腕带,将视线投向打包盒一旁的保温杯,他伸手将保温杯拿了起来,慢慢打开,入眼是一层密密麻麻的红色大枸杞。 凌炡:“..” 明明是很温馨的举动,但是在他看来就莫名地想抽虫.. 由于今天是塞维亚基地每月一度的入编测试的日子,训练场很早便聚集了不少前来测试的雌虫,不少雌虫三五成群地聚集在大厅里,似乎在商量着他们之间的小计划,这些虫的水